2011年7月18日 星期一

潛伏與統戰

司徒華回憶錄《大江東去》之真偽尚待考證,我卻由此想起另一位人物毛鈞年。

一九八二年,「香港青年作者協會」成立,我是創會會員及其中一名幹事。我們除邀得不少文化界及學術界前輩為協會的顧問,還跟左中右的圈中人交往。我們窮,沒有正式的會址,平日都愛在「青文書屋」相聚。我就是在那裡認識毛鈞年。

毛鈞年畢業於香港大學,在循道中學任教,閒來會到「青文書屋」買書,順便找我們傾談。他溫柔敦厚,是一位謙謙君子、 好好先生。當他知道我在《公教報》及《明報》副刊寫稿,便微笑說好。到我說我也投稿《文匯報》,他卻沒有甚麼表示。他關心我們的生活,也關心我們的會務發 展,不過,和我們始終保持一段距離,不會過分介入。

臨近九七,毛鈞年卻搖身一變成為香港基本法諮詢委員會秘書長,後來更出任新華社香港分社副社長;至此我才恍然大悟。

因此,你問我華叔一向企硬民主,怎會是共青團成員?我真的不敢說。

( 附識:毛鈞年被踢爆曾代表廣東省出席一九八七年中國共產黨第十三次全國代表大會,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共產黨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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